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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印人张建华》 作者:李良东(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,江西省书协评审委员)
2015-07-19    浏览(978)    作者:李良东    来源:张建华 官方网站

题记:“舅舅,你的作文怎么是这个样子的?”

 “呵呵,那不是给你看的,是写给印人张建华的。”

 “那什么是印人呢?”

  “印人,就是在石头上唱歌的人。”

傍晚,我坐在公交车上,看着窗外纷飞的细雨和一点一点亮起来的灯光,忽然想起张建华的印章来。

最早知道张建华,是缘于他的一件书法作品。书体是小篆,写在淡棕色的洒金笺上。这件作品既没有象缶翁那样追求强健与苍茫,也没有象吴让之一样渲染起笔收笔处的技巧,它平和安祥,好象在倾诉什么,又似乎在等待什么。看着它,不知觉间从烦燥走向了平静。

后来,又进一步认识了张建华的印,乃至他本人。

张建华形貌清瘦,衣着不事张扬,性格内敛,气质上颇具印象中行吟泽畔、痴于艺事的传统儒生模样。目光显示出他于艺事的执着,而言谈间,却常挂着一丝淡淡的甚至有些羞涩的笑容。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我们在不长的时间里便成了很好的朋友。

作为印人,张建华艺事中最佳者当然还是篆刻。他的印和他的人一样,悠然静雅,不事张扬,不刻意做作,也不煊耀技巧。在师长李刚田、许亦农的指引下,取法较广,消息多方,但大抵是汉印、古玺及至明清流派印中工稳一路的样子,或许于黄牧甫处学习较多罢。在古典印风的长河中,他用薄薄的刀锋去捕捉自已心仪的浪花和涟漪。

大凡工整之印,最易呆板,能有笔意者不易,而显示才情者更为难得。张建华的印无疑有着出色的才情。如朱文“江州司马青衫湿”、白文“鹿鼎记”,均以古玺为依托,线条类似黄牧甫,坚劲而细致流畅,留白自然生动,弧线的对比与呼应恰到好处;又比如“翰墨有情挥信手”、“此地有出尘遐想”二方朱文印,虽字多而不显拥堵,在方寸之间委婉显示了浓厚的笔意和流动的韵律;而“得一日闲无量福”、“严力私玺”等印则反映了他用刀倔强、单刀冲切等丰富的层面。他的边款也很好,稳重有力的单刀,严谨的样式,细致地拓出来,宛若一帧小小的碑铭。

艺术最重要的是表达情感,离开了情感,精美变为匠气,雄浑沦为粗野。读张建华的印,可以感受到真挚的情感。当我凝视或回忆那些朱与白的方寸之间时,仿佛听到了石头上传来的阵阵歌声。在这歌声中,我们可以感受一份清雅、恬静,一抹空灵、悠远,间或有一点忧郁、感伤。当然,也许是他的用刀还未能到达无碍的境界罢,歌声中甚至还夹杂着些许苦涩,一如他那略带羞涩的笑容。

我以为,中国古典文艺的主流是“隐逸”。从古至今,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之类意蕴的诗歌不胜枚举。旧时的文人甚至从鹧鸪、杜鹃的鸣叫中听出了“不如归去”等相似的劝说,画家也常常画着疏林、茅舍、烟波、钓艇等可游可居的理想桃源。艺术家们常常在困顿的生活、艰难的现实中作着心灵的逃避,给自已的内心寻找一处处烟波浩渺的慰藉所在。张建华治印时是否有这样的想法不得而知,但我却从中读出了与隐逸相似的感受,使我暂别于都市的喧嚣乃至现状的无奈。这或许就是我在昏暗的公交车上,在那个凄迷的雨夜里,忽然想起张建华印章的原因。

尾声: 我外甥女问:“那什么是印人呢?”

  我说:“印人,就是在石头上唱歌的人。”

  我那在印刷厂工作了四十年的父亲突然说: “印人,就是在印刷厂的工人。”

  哈哈>>>>>>>>>>

 笑过之余,我却觉得,艺术的印人和生活的印刷工人并没有本质的区别,都在作品中溶入了自己的汗水,乃至短暂而易逝的青春。

所以冯小刚说:“我把青春献给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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